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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，质量参差不齐的教辅APP滋生不少问题，不容忽视。程序设计不够人性化，做题被强制升级到最新版，一耗就是半小时；教学内容跟进不够快，网络课堂千篇一律没特点，习题答案常出错；掺杂游戏广告和低俗内容，开设“异地零距离”等交友圈，推送文章公然涉黄……

支付宝终于还是和微信一样对信用卡还款“动手”了！2月21日，支付宝对外发布公告称，通过支付宝给信用卡还款将收取服务费。由于综合成本上升过快，在微信信用卡还款收费数月之后，越来越多的机构开始加入信用卡还款收费大军。对于用户而言，相比于消费、理财等服务，还信用卡属于频次较低的功能，除了微信、支付宝外，用户还可通过银行网银等渠道免费还款，业内人士称，此次收费对用户的影响有限。

李华鸟的遭遇并非个例。3月28日下午，李华鸟的一位同行——郑州某旅游客运有限公司的负责人张国峰告诉记者，秦天森近年来经常前去他们行业内的企业推销保险。他也多次通过秦天森购买。在得知李华鸟的情况后，他特意查看了一下他们公司购买的保单，发现2017年年度，其公司车辆有七八张座位险的保单存在伪造嫌疑，“这些保单居然都是同一个单号。”

7月4日，海航集团官网发布讣告：海航集团有限公司联合创始人、董事长王健，在法国公务考察时意外跌落导致重伤，经抢救无效，于当地时间7月3日不幸离世，享年57岁。大约三个月前，王健与《中国经济周刊》主要负责人见面时说，“海航没有秘密”，他愿意通过《中国经济周刊》向公众毫无保留地公开海航25年的发展过程，“回答你们提出的任何问题”。

在中国，很多事就是“不管就乱，一管就死”，一个再有发展前景的行业一旦被资本疯狂涌入，那就一定容易出事。互金公司的低门槛导致了从业人群素质参差不齐，一些打着“金融创新、普惠金融”等旗号进行非法集资和诈骗的“臭虫”更是严重败坏了行业名声。P2P的名声越来越臭，很多公司为了与之进行切割，纷纷改名为科技金融公司。

这种不安是来自险恶的商业竞争，还是其他方面，不得而知。但可以肯定的是，这种不安感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他对股权处置方式的选择。“成立慈航公益基金会算是一种办法吗？”对记者的这个问题，王健没有接话。据此前海航集团的公开声明：目前海航集团由海南省慈航公益基金会、Hainan Cihang Charity Foundation Inc．、12名自然人以及海南航空间接拥有。其中，分别设立在境内外的慈航基金会目前拥有海航集团50%以上股份（海南慈航基金会持股22%、Cihang Foundation持股29.5%），12个自然人股东（均为海航集团创始人和高管）持股47.5%，海南航空持股0.25%。陈峰、王健分别持股14.98%，为最大自然人股东。